返回引用，在定义和调用的时候 & 都不可以省略。
这是个比较容易混淆的概念，如果不是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，建议还是不要使用。
说他很容易混，是因为 Reference 在 PHP5 中的变化，造成其在 PHP4/PHP5 中表现的行为差异比较大。
举个例子说明：
复制代码代码如下:
<?php
$color = 'YellowGreen';
function &getRef() {
global $color;
return $color;
}
function getCopy() {
global $color;
return $color;
}
$colorRef = &getRef();
$colorRef = 'Blue';
//$colorCopy = getCopy();
//$colorCopy = 'Black';
var_dump($color);
var_dump($colorRef);
//var_dump($colorCopy);
运行一遍上面的代码，差不多就明白了，使用 &getRef() 将把 $colorRef 绑定到 $color 上面，也就是说 $colorRef 和 $color 两个变量是指向同一个值了。当改变其中一个值时，另一个也会跟着变化。
如果 $color 是一个数组，也是一样的，上面的代码在 PHP4/5 的任意版本中，表现行为都是一样的。
当 $color 是一个 Object 的时候，问题就出现了。
PHP4 中 getCopy 仍然会返回一个复制的 Object；&getRef() 返回引用。
PHP5 中就有点另类了，
最新的 PHP5.2，行为和 PHP4 一样，getCopy() 返回复制，&getRef() 返回引用。
但是某些的 PHP5 的版本这里稍微有些不同，比如 PHP5.1.6，表现为 getCopy() 和 &getRef() 都是引用。
这里 getCopy() 和 &getRef() 是两个全局函数，如果放到类里面成为类的 Member functions，那又会是另外一番景象……
PS：返回 References 并不会提高性能，有时候反而降低性能，所以不要想当然的使用这个特性来“优化”程序。
有问题看看手册大部分时候都可以找到答案：
http://cn.php.net/manual/en/language.references.php
